实在想念,还矫情兮兮的隔着帘子说说话。
眼睫一垂,能把对方胸腹以下的身躯看个清楚,因看不见脸,多了几分遐思。
初时只感到好笑,后来越是碰面,越是让人羞赧,无端的生出许多情意,难以言说。
往帘后一站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。
开年后,陆杨还有一阵忙碌。
这阵子还要抓药的,挣钱的事不能松懈。
他手里也有些布料没卖完,再是铺面要进货,庄上要准备春耕事宜。
他的婚事也在筹办,得空了,还要绣几针喜服,忙着,又快乐着。
谢岩则去上学了。
对他这种入了官学的人来说,极少有事能让他搁置学业,他也不能继续松懈了。
他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了。
或许他以后当不了大官,走不了很远的路,但他有功名在身,在这个县城里就足够立足。
他要撑起门户。
他俩早出晚归的,就剩双亲在家。
喜字窗贴是赵佩兰剪的,再做了点红灯笼。
她还想再变些银子出来,置办个喜被,买对喜镯。
无奈她没什么银钱。
谢夫子用的砚台笔墨都不是顶好的,这也不值几个钱。
唯有书本贵重,十多年来,被谢岩拆了个七七八八,没拆的也都被翻烂了,要折价又折价才能卖出,折狠了价,又不值当卖出去。
谢夫子让她拿着名帖,去钱庄找人拆借一二。
等他过阵子去私塾,就能还上了。
赵佩兰知道他是硬脾气,轻易不会借钱。
稍作犹豫,想着两个孩子的亲事,聘礼和嫁妆都要准备,不能因喜事在自家,就把这些都省了。
谢夫子也说:“人能动,就能挣到银子,这不是事。
你去吧。”
去钱庄拆借银子是一件很不起眼的事,一般人只当她是去钱庄兑银票的。
拿了这笔银子,亲事的筹备就更顺利了。
这几个月,家中银两账目都是陆杨经手。
赵佩兰那头添置些物件,他立马就注意到了。
他还想留着银子抓药,以备不时之需,亲事是从简置办的。
这些银子也不是从账上支的。
他找赵佩兰问起,赵佩兰只说是他们的私房钱,攒着给他俩嫁娶用的。
陆杨心里有猜测。
要是真有私房钱,年前他们也不会这样为难了。
他找谢岩说,谢岩比他看得开,说:“怕什么?债多不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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